我的腦怎麼了？

褚冥漾出生那年被算命先批了一段話。

千年姻緣在牆頭，神仙猛獸上床頭。

備註：此人衰鬼。

先不論原句怎麼批注，那個特地寫出來的備註還真的有准。

褚冥漾從小衰到大，就連他長大後想找一份正常的工作，還會衰到陰錯陽差進宮當太監，想他褚家男丁一脈單傳，他要是再不逃脫淨身行程，家中長姐勢必招婿。

褚冥漾是用生命在大喊：冤枉啊！你抓錯人啦！我要是排隔壁的侍衛啊！

奈何冤字剛到嘴邊就被淨身人員摀著嘴。

「每個進來的人都會這麼喊。」怪裡怪氣的人拿著小剪刀，刀鋒咖擦咖擦的閃著亮光。

褚冥漾無聲慘叫，小冥漾身軀一緊。

但也許是蒼天有眼，要幫他「咖擦」的人突然被招走，他被缺人手的總管給直接帶走進宮，打算日後在咖擦。

逃過一劫的褚冥漾摀著小冥漾對天發誓，絕對要保住小冥漾的小命，逮到機會就逃。

奈何逃跑總是失敗。

但比起被「咖擦」褚冥漾就算屢戰屢敗也絕不放棄。

某日他又再施展他的逃出宮門計畫，爬牆爬到一半屁股卡在牆內，在進退不能的情況下，被人一腳踹在屁股上給踹出去。

跌坐在地上的褚冥漾眼睜睜的看著那道牆被一記槍擊給打穿，牆後是一個俊美的白髮惡鬼。

「奸細受死！」

「歹、人勞命！」就連求饒都咬到舌頭，看來此命休矣。

「小的只是誤入此地想落跑！」

「……。」

褚冥漾恨啊！他怎麼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腦跟嘴。

「一個太監想落跑？」

「好過你一個太監打穿牆要罰錢！」看了眼白髮惡鬼的穿著，黑嚕嚕的看起來也是一個太監，只是這個太監長的太看。

「你才太監！」

＊＊＊

自從褚小太監逃跑失敗，為了不讓白髮惡鬼洩漏他想逃跑的秘密，割地賠款從此成為白髮惡鬼：冰炎的跟班。

褚冥漾覺得跟班一詞根本美化。

他簡直是冰炎的專屬跑腿，冰炎身為太監什麼事情都不做，整天只會看書、耍槍，不務正業。

冰炎不想泡茶，他泡。

冰炎不想接待，他接。

冰炎不想宣旨，他宣。

冰炎不想上龍床，他上……咦？

被冰炎抓在龍床上幹的時候，他想著不是褻瀆龍床會得罪皇帝人頭落地，而是……

「原來你不是太監！？」

「你不也不是。」

＊＊＊

日月暗無光、宮牆春色忙。

自從褚小太監被冰炎拖上床被發現沒淨身後，他確實過的很忙。

早上宣完旨，被冰炎按在龍椅後面幹；下午打掃完議事廳，被冰炎抓到在御書房站著被操；傍晚在御花園還沒來得及享用晚餐，就先被冰炎抓住趴在涼亭桌上被冰炎享用；到了晚上沐浴還被迫在浴池裡跟冰炎鴛鴛戲水。

這樣再繼續被操下去，不是太監也被操成太監。

褚冥漾按著腰，覺得逃出宮牆計畫還是不能斷。

但春去春又來，褚冥漾逃出宮牆的計畫不但是屢戰屢敗，而且還被冰炎操的不得不放棄，畢竟被操的身嬌腰軟，實在沒法爬牆。

「你想爬牆？」禍從口出、菊門危機，褚冥漾後門一緊趕緊大喊沒有。

不過任職這麼久褚冥漾很疑惑，雖然人家都說聖言難見，但他跟冰炎365天都在皇帝的寢宮內胡鬧，他都被按在龍床上不知道操了幾百回，卻到現在沒見過當今聖上一面。

幾次問冰炎這個寢殿大太監都被回說管那麼多尬嘛，然後又被抓著幹。

比起冰炎天不怕地不怕，褚冥漾真的怕哪天因為穢亂宮帷而被抓去砍頭啊。

「拜託砍我就好，冰炎是被我誘惑的。」

他連幫冰炎脫罪的說詞都想好了，甚至用他濫倒不行的縫紉技巧給縫在裡衣裡。

沒辦法，被冰炎給幹到身心都交代出去了，寧願死自己不死他，想必當今聖上如果發現這等醜事，看在冰炎那張賞心悅目的臉上，應該頂多判他個流放。

愛一個人不求同死，只願求你活的安康。

他這麼對冰炎說。

「……褚，我想到一個地方我們還沒在那做過。」

哈？

表白現場變活春宮，褚冥漾不懂，怎麼他認真告白的結果是被喜歡的人給抓到一直懸空的皇后寢宮幹。

「不…不要停。」褚冥漾爽的弓起身軀，把冰炎的大肉棒給夾的緊。

「射給你！」冰炎兇狠的擺動腰部，把褚冥漾給操到精水直流。

一夜顛鸞倒鳳，早朝聖旨多一道。

「傳颯彌亞聖上口喻，封褚家冥漾為皇后。」